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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实录】螺旋线上的中国动画新力量

2020-12-09 23:02:29【情报最新】人次阅读

摘要陈廖宇:为什么叫“螺旋线上的中国动画新力气”,我们发明一个规律,咱们中国动画90年的发展过程是一个螺旋线,我们总是先向国外学习的。比如早期能看到的《铁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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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廖宇:为什么叫“螺旋线上的中国动画新力气”,我们发明一个规律,咱们中国动画90年的发展过程是一个螺旋线,我们总是先向国外学习的。比如早期能看到的《铁扇公主》显明是学迪士尼的一些作风,学了几十年之后,到《大闹天宫》、《哪吒闹海》、《天书奇谈》的时候,就完整形成了中国自己的作风。而为什么说螺旋上升,历史总是很有戏剧性,当你的作风形成的时候,又会有一个外力把所有的作风格局化一遍。曾经自己的作风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中国动画好像又重新转了一圈,开端了新的循环,因为曾经老一辈的艺术家里面有很多人是被派到国外留学回来从事动画的,而近些年我发明,我们现在可能在树立新作风的进程当中,又有了新一轮的向国外学习的一个现象。

所以今天请来的嘉宾,来自各个国度不同的学校,他们不只是留学,可能还有在国外的工作经验,绝大部分在国内也有工作的经验。所以我首先要提醒一下,今天不是留学推介会,也不是动画专业留学攻略,我们重点不是谈怎么去留学,而是聊一聊留完学或者有了海外的学习和工作阅历之后,回到国内在创作和工作的进程中,有什么样的领会、收获。

我们第一道流程,就让他们简略的介绍一下自己的学习、工作、创作的阅历,从马超开端。

马超:大家好,我是动画电影导演马超。我现在在北京做自己的项目。

陈廖宇:你在法国上的哪个学校?

马超:我在法国Arles的学校叫SUpINFOCOM,数字媒体导演专业,我在学校就是学这个的。

方梦诗:大家好我叫方梦诗,一般人都叫我默默。我是2011年从北影毕业,之后跟几个小伙伴做了一个工作室叫Summer plan。那个时候中国动画的远景不是特殊好,动画学院出去后可能都不太容易找工作,所以我们就自己创建了一个工作室,想折腾一下。当时其实做的还挺不错的,接的活也挺多,资金流也还不错,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工作室的人读研的读研了,回老家的回老家了,我就选择了出国,我们工作室就这样流产了。所以如果我们的工作室持续做下去的话,可能刚才在台上的就没有他们就只有我们了。

我出国以后读了法国的一个动画学院叫EMCA,是一个比拟独立的偏艺术向的动画学校,从那个学校毕业以后一直在法国工作,做过个人的独立短片,也做过TV动画,还有一些动画电影。之前做的一个电影叫《我失去了身材》,在戛纳上还得了一个影评人周单元大奖。

李利剑:大家好我叫李利剑。我可能是在座唯一没有在国内学习过动画的人,我是2009年去加拿大SHERIDAN College上本科,读的是传统动画专业。毕业之后是一直留在那边工作,做迪士尼电视项目标动画师,包含《狮子护卫队》、《星蝶公主》,可能爱好看美番的同窗比拟明白一些。回来之后和校友、中传的好朋友一起成立了枫糖动画,重要是做儿童向的创意开发,还有二维的动画制造。

张煦亚:我是新西兰来的大p,中文名字叫张煦亚。我是在新西兰读高中,也是没有国内的学历,然后在新西兰念了动画,直接进入维塔做《指环王》。在那里做了两年后就到了台湾,然后又到北京进入了迪士尼,从北京又去上海进入东方梦工厂,然后迪士尼来上海,又被迪士尼找回去,但我去过的这些处所全体都倒掉了。

陈廖宇:你是于谦啊。

张煦亚:除了维塔还没有倒,但是也很久没有回去了。2017年的时候感到怎么这么难做,就伙同了一帮迪士尼的伙伴开了自己的公司风帧文化。

陈廖宇:你隔壁的公司要小心了,可能要倒掉。先问你一个问题,我特殊好奇,你的大号是怎么来的,因为我昨天想接洽你,突然找不到张煦亚,后来突然想起来,她的名字叫张大p,你说明一下。

张煦亚:其实小的时候特殊皮,又有点多动症,在学校老师只要叫我的名字必定是叫我上去挨打,所以我特殊讨厌人家叫我中文的名字,然后就干脆叫大p一直叫到现在。

陈廖宇:下一个,黄亮。

黄亮:我就是念书的时光超长,在学校待的时光也很长,我在电影学院读的本科、研讨生,然后自己打工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做动画的活,然后又去国外读了一年书,在法国高布兰图象学院学动画。回国以后开端在东方梦工厂,之后去华谊的公司做分镜头,也去过很多其他的公司,后来回北京找朋友开漫画的工作室,之后做自己的一个系列剧测试。现在在优扬传媒,做一个2—5岁儿童向的项目标动画导演。

张煦亚:我对他在东方梦工厂的印象是,他腰特殊不好,他时不时就躺着,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个人躺在桌上,而且他很大一只。

陈廖宇:你是传说中躺赢的人是吧?

黄亮:我是卧底,卧在桌底。

陈廖宇:非常符合你,因为你是在东厂待过,我从来都是管东方梦工厂叫东厂。

咱们是最后一场,大部分的嘉宾都走了,所以我们可以很嗨的聊,而且可以吐槽他们,可以放开。我先问第一个问题,各位简略说一下自己在留学或者工作的时候,对你震撼最大,比如出国的时候跟想象的不一样,或者对你转变最大的事情。谁先来,可以不按次序。

黄亮:要不我先来,我研二的时候就在筹备出国,已经在读语言学校了。高布兰是我特殊爱好的,因为我爱好二维动画,高布兰我感到做二维动画比拟先锋、比拟完全。但是我去高布兰最大的感到就是我是到了职业技巧学校吗,因为我在电影学院是在大学里面上学,有很多不同的专业,也有很丰盛多样的同窗,但是高布兰很破很小,就一个六层楼的小楼,200平米,我们国内大部分的住宅都比高布兰大太多了。

进去高布兰以后教的东西全是技巧的,而且很恐怖的就是那个学制,早上9点上课,晚上9点下课,一周5天,很恐怖的。以前在电影学院做一个几分钟的作业,就用一个学期,在高布兰上课就是一个月的时光,从早上9点到晚上9点,一个星期5天,这样满打满做一个月做5秒钟,不是说人生已经在飞翔了,做完第一个星期,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每天都在想哲学问题。

我感到高布兰对于制造的一种强烈的寻求,是对我最大的震动。而且老师是车轮战,学生在那里天天坐着,老师今天换一波明天换一波,每天从早上9点陪到晚上六、七点,每个星期耗5天,你就感到自己被轮番炸。就是很不一样的一个感到,这是最大的震动。

陈廖宇:你当时是不是感到之前在电影学院,简直是疗养?

黄亮:电影学院重要是给了一个非常自由的创作空间,而且电影学院为什么是学院,人家叫Academy,高布兰就叫学校,就是一个职业技巧学校。

陈廖宇:因为你是研讨生毕业后去了高布兰,在高布兰拿的什么学历?

黄亮:也是研讨生。

陈廖宇:等于上了两个研讨生,因为在国内这条路再走下去就是博士了。

黄亮:对,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我感到拿到什么东西不是特殊要紧,就是怎么从研讨生就读到了专科学校的感到。

陈廖宇:职业学校。

黄亮:还有另外一个我感到特殊大不一样的,就是学监跟我的交换,他给了我另外一个层次的想法。以前对于我个人来说,动画就是加油干、尽力做、熬个夜,明天咬咬牙,红牛上就行了。但是我碰到了学监,那时候我的腰有点不舒畅。

陈廖宇:我给大家说一下,不要我说完了之后大家不做动画了,黄亮现在是一身老年病,跟我们说说都有什么病。

黄亮:痛风、腰椎间盘突出、颈椎增生,都是老年病。但我要说的是我跟学监的交换,他说你作为一个从业者,你要有计划一生的筹备,因为不可能你的人生都是这几年的黄金时光,你有可能要渡过这个黄金时光。也就是说如果你把一生都交给动画事业,可能只有五六部电影,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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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动画   陈廖宇   螺旋   高布兰   张煦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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